「年輕的時候,大人總是指責我們如何不成才,如何不肖,在他們眼中,年輕自由等同幼稚墮落,年輕的叛逆動力對於社會既成秩序永遠是個威脅,必須加以規馴管教,因此產生各種牽強的世代特性歸類法,究其實,正因為青春無法歸類。」-柯裕棻《青春無法歸類》
「那些都不是工作」老闆總是這樣說。第一份正式工作前的工作都不算工作,這是我學習到的,他們只能是你職場前的養分。「你們這些草莓族,一個個都成受不了壓力....」我這時腦中都只有『你他媽的(親切用語)說什麼草莓族啊!?』這篇文章的迴盪。
畢業後的一年,在這階段我了解到身邊有些人急著想要定位自己,到底我要去做些我這輩子都不會做的工作來嘗試,光鮮亮麗的工作,趕快考上公務員,為了理想再努力一點去闖看看甚至去創業,還是再念點書鍍一下金。
工作到最後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成為定義我們的工具,白領、藍領、中產、勞動,我們先透過學校來定義一次我們做為哪種人,當學校已成為模糊的界線後,我們需要的變成是外國的名校碩士或是了不起的工作,但我們都在還一個可塑性很強的階段,我們太想要變成大人的模樣,害怕成為那個一輩子很有潛力卻什麼都沒發揮的人。
我猜我想說的是,不要掉到那個迷思之中,在找去自己出路的要回歸到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,在那個你想要的生活底下,再去找尋你如何達到那樣生活的工作,可以是有成就感的,可以是很多金錢的,甚至是可以在臉書上得到很多讚的風光工作(當然所有的工作都是辛苦的),但唯有在有遠大的目標之下你的方法才能被合理化的進行,才有說服的空間,才不至迷失,基督教常說『信是所望之事的實底,未見之事的確據』,就說明了唯有信心才是堅持到最後的能量。
工作到最後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成為定義我們的工具,白領、藍領、中產、勞動,我們先透過學校來定義一次我們做為哪種人,當學校已成為模糊的界線後,我們需要的變成是外國的名校碩士或是了不起的工作,但我們都在還一個可塑性很強的階段,我們太想要變成大人的模樣,害怕成為那個一輩子很有潛力卻什麼都沒發揮的人。
我猜我想說的是,不要掉到那個迷思之中,在找去自己出路的要回歸到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,在那個你想要的生活底下,再去找尋你如何達到那樣生活的工作,可以是有成就感的,可以是很多金錢的,甚至是可以在臉書上得到很多讚的風光工作(當然所有的工作都是辛苦的),但唯有在有遠大的目標之下你的方法才能被合理化的進行,才有說服的空間,才不至迷失,基督教常說『信是所望之事的實底,未見之事的確據』,就說明了唯有信心才是堅持到最後的能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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