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學畢業後給了自己約莫三個月的時間在台北漂泊
去台北到底在幹嘛,半年前離開台灣的時候大概就覺得我暫時不會再踏入台北,但原諒我,我忘記了台灣如此的小,百密一疏,還是意外地在台北打混了一陣子。
於是乎我決定整理檢視我所有的打工日記,作為一個自己的紀念;紀念那個飄盪的日子跟願意義無反顧的嘗試,台北不困難,這種半調子的打雜也是,困難的如何自處,如何跟自己相處,這也是我還在學習,總是有人說高處不勝寒,其實不用在高處,我們總得面對自己的轉換,必須像隨時上場的演員,透過那些精心設計的舉動用最自然的方式展演,最終自己學會承受,承受。
由於是朋友介紹的公司,我每天要花2小時和無限的轉車才能順利的到我那豪華的公司,套我老闆每次抱怨的那樣:融入其他蟻群中。每到公司我如隱形人一般,沒人在乎我的存在,我的存在非常卑微,我只有一個上司,我要負責的對口只有一個,我老闆的老闆呢?很戲劇性的,老闆們都長期在美國,所以基本上我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起碼在我這個部門。(好啦,也沒有萬人,就我一個該死的工讀生),我只要想出現的時候出現,沒看錯,我方便出現就出現,走到我那冰冷又熟悉的隔間裡(Office cube),每個人在這,不管你英文好不好,都有著一個洋名,洋腔洋調的盯著電腦,打著招呼。
想起七月剛開始的興奮,7月26日我在臉書上面我寫著:
我當然不是第一次上班,只是這次是去我不熟的產業跟地方,怕大家以為我是爛草莓,這樣也要打一堆上班文(我只是想保持一點想像,不輕易異化)
最喜歡上班茶水間有冰水,可以一直喝,每次走動都趁機看看別人包廂在幹嘛,例如發現老闆正在聽音樂看小說(誰叫他官階大)。
老闆其實很好,還特別告知累了可以休息,還請我喝一罐飲料;我發現我只是自己給自己很多表現好的假壓力罷了,菜鳥病吧。
上班的人好像很容易嘴饞,聽到隔壁傳來沒停止的清脆咬餅乾聲音,一下子又聽到有人到樓下買咖啡跟點心,我也默默拿出公事包裡面的營養棒偷吃兩口。
當你開始越來越熟悉自己的時候你會開始偷懶,菜鳥病其實很快就會過去,越來越難過的會是自己,如何翹班,如何自得其樂,親愛的哥哥稱之為,一種藝術:
說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態去上班我至今還在摸索,經歷、經驗、逃離家園還是只是為了得到矚目的那種感覺?
在中國有一種人叫蟻族,是什麼呢?我覺得很多人誤會了,蟻族有很多條件形成,不只是因為住的比窩居小就用螞蟻來比較蝸牛,這是我在一個聽到一個很資深的台灣教授的認知,很想糾正她的觀念。
原本自己想打一篇叫做類蟻族,但我發現蟻族的概念已遠遠超越了我的認知,蟻族為什麼稱為蟻族,我訪問當初發明這個詞的作者之一的師姐(北京叫學長姊都稱為師兄師姐)
我選擇一個非常詭異的方式存在,寄宿在朋友家,寧可擠在床上,過著奇怪的這種回家吃飯睡覺白天上班的生活,近乎純粹的為了生存。
北京的蟻族也這樣,住在小套房中,甚至是兩個人or 更多擠在一間房內,平時為了工作又回不去家鄉,家鄉又沒有能夠符合自己的工作,只好再大城市的周圍生存,找房價便宜但又能生存下去的空間喘息,當然我的情況不甚相同,我是幸運的,我有人收留,我是自願非逼不得已才賺這錢的,像螞蟻一般倔強的生活,為了有昭一日可以抓到縫細望上爬的人們,我不必成為那樣的人,嘆。
滿三個月後,我跟親愛的老闆提出了辭呈,儘管我簽了保密條約,我的約期是半年,但老闆是個洋派的大哥,總還是讓我走,誰叫我只是個文件士,我的出現完全是為了減輕他的工作以及讓他有時間可以上班看看書。
我選擇一個非常詭異的方式存在,寄宿在朋友家,寧可擠在床上,過著奇怪的這種回家吃飯睡覺白天上班的生活,近乎純粹的為了生存。
北京的蟻族也這樣,住在小套房中,甚至是兩個人or 更多擠在一間房內,平時為了工作又回不去家鄉,家鄉又沒有能夠符合自己的工作,只好再大城市的周圍生存,找房價便宜但又能生存下去的空間喘息,當然我的情況不甚相同,我是幸運的,我有人收留,我是自願非逼不得已才賺這錢的,像螞蟻一般倔強的生活,為了有昭一日可以抓到縫細望上爬的人們,我不必成為那樣的人,嘆。
滿三個月後,我跟親愛的老闆提出了辭呈,儘管我簽了保密條約,我的約期是半年,但老闆是個洋派的大哥,總還是讓我走,誰叫我只是個文件士,我的出現完全是為了減輕他的工作以及讓他有時間可以上班看看書。
告別打雜小弟的日子,一如往常的關了電腦和老闆說再見並感謝這些
保全偶然的問候:「咦,周先生,今天比較晚下班唷...恩,再見
「恩,謝謝...再見」
日常生活中,是沒什麼浮誇反而很多時候就淡淡的過了,安安靜靜的
逼逼 逼逼逼,「車門即將關閉,您好,現在旅客較多......」
遠離
沒想到現在還有人再用部落格阿
回覆刪除見笑了
回覆刪除